黄建国在我诅咒他会暴毙后,暴毙了!
祠堂外面没了动静,那个怂恿黄建国开棺的男人突然没了声响,我去查看了一下倒在不远处的黄毛,他还没死,但是怎么叫也叫不醒。
我只好将棺材盖重新盖好。
三更天时,外面闹哄哄的,我将祠堂大门打开,就看见村人在村zhang的带领下,全聚集在了祠堂外的坝子上。
他们有的举着手电筒,有的举着火把,很快他们就发现倒在祠堂外栓子的残尸,我正要去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,就看见牛毛从祠堂内冲了出去,大声地对村长说:“建国哥被司免给咒死了!”
我吃了一惊,原来刚才牛毛倒在那是装的,他一直都是醒的。
“不是的,那个凶手逼黄建国开棺,我就是随口一说……”
“司免说建国哥只要敢动她就会暴毙,结果建国哥当场就鼻口流血死了!”
村长冲进祠堂内,接着传来他一声哀嚎。
“建国啊!我的儿啊!”
其他黄家人从后面抬过来副被白布包裹着的担架,我问:“白布下面的是谁?”
“你还有脸问?”黄姥爷气愤地指着我的脸。
黄建国的妈在人群里,听说黄建国死了当场就晕了过去,我看到乔奶奶走了过来,我赶忙去向她解释道: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我也不知道黄建国怎么死的,但是那个算计我的人前不久就在这儿,那炼的那活尸把栓子给……”
乔奶奶抬手让我先不要说下去,她面色凝重地进到了黄家祠堂内,看过黄建国的尸体以后,她发现棺材被动过了,让村人将棺材打开。
棺材盖一揭开,里面的女尸竟然不见了!
众人一声喧哗,我也一脸震惊,女尸怎么会不见了?
“这是什么?”离棺材最近的黄姥爷问。
乔奶奶从棺材里拿出来一个用布做的玩偶,上面用血写着一个名字,我隐约看到一个“国”字。
“乔师傅?”
乔奶奶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回答道:“是血棺煞,是种十分狠毒的咒术!咒术一旦开启,被施咒者一脉都会死绝!”
村人一片惊然。
黄姥爷紧着问:“乔师傅,这玩偶上写的建国的名字,就是我姓黄的一脉都要遭殃?”
乔奶奶点点头,村长一听,怒指着我道:“就是你!”
“不是我!”我是对乔奶奶说的。
黄姥爷提醒乔奶奶道:“乔师傅,昨晚可只有他们几人在祠堂内,能动这棺材的人,也只能是他们其中的人!建党和栓子都死了,牛毛是我们黄家本家人,他犯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!”
“我整个晚上都没动过棺材,牛毛也在,让牛毛说!”我人小,但也不会任他们摆布。
牛毛害怕地说:“我中间有段时间迷糊了,啥也不记得,司免应该就是那时候动的棺材!我可是亲眼看到她将建国哥还咒死的!”
“乔奶奶……”我报以希望地望向她。
乔奶奶却十分失望地叹了口气,她唤我的名字道:“司免,就算你与他黄建国兄弟有何过节,也犯不着用这么阴毒的咒!”
我傻眼了,乔奶奶也不相信我了!
我想解释,但他们坚信,我就是下咒的凶手!
有人担心地问:“乔师傅,这咒已开启,要怎么才可以破除啊?”
乔奶奶停顿了片刻,目光落在我身上说:“解除咒起之根本在下咒者本身,火烧下咒者,便可破咒!”
黄家人一听,立刻将我绑了起来,我用力反抗,但是村人这么多,根本就是徒劳。
天亮之前,村人在坝子上搭起柴堆后,直接将我扔到了柴堆中央。
“你们还有没有王法?”我质问他们。
“王法?王法是对人,而你——根本就不是人!”村长瞪着血红的双眼对我说,柴堆周围满是愤怒的村民。
“别和她废话,赶紧烧死她!”李寡妇在一旁催促道。
村长拿来油,准备点火时,却从旁边跑出来一小孩儿,他看一身狼狈的我被绑在柴堆中间,竟费力的攀上了柴堆,朝我身边爬来。
我一看是傻娃,眼泪“唰”一下掉了下来,我赶紧对他说:“你别过来,快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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